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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一抽,顿时无语。
姜尚道完了这番话,便又望着我低低地叹了口气,这才端着蜡烛转了身子踏入了内屋,顺道合上了门。
“……”
裹着的被卷儿掉到了地上,我面皮一阵生猛抽搐,着实是被姜尚某太公的一番话雷了个不轻,然而,半晌后,本仙姑却万分悲催地意识到了一个更为生猛的问题
姜尚将这外屋的蜡烛端走了,四下里黑漆漆一片,颇为阴森。
我迟疑了半晌,仍是尴尬地唤了声,“师父。”
“唔?”
内屋里传出了一道渀若是半梦半醒的应声。
“敢问师父,蜡烛放在何处……”
“唔,”那人清寒的嗓音微顿,又道,“这屋里就这半根蜡烛。”
“……”
“你若着实怕黑,便待为师睡熟了,进来将蜡烛取走。”
“……”我微愕,有几分理解不能,“为甚?”
“怎了?”那人语调淡漠,用万分庄重沉稳得不能再庄重持稳的语气道了句很教本仙姑想以头抢地的话
“一个仙姑尚且能怕黑,姜某一介凡夫俗子,倒是怕不得了?”
“……”
我躺在这处破旧小茅屋的薄席上,怔怔地望着从茅草屋顶处透出的点点月色,心头委实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