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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之前他能够自己想开,并且借此使自己成长,那么这次也应该相信他。索拉雷叹了口气,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了一下他自己——好吧,其实是因为他不善于和小孩子进行沟通,也从来没研究过儿童心理,于是让他去开导吉贝尔他实在做不到。
于是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晨,索拉雷在拿到早报的时候才发现,今天已经是吉贝尔的学校开学的日子,但是他直到现在还没有起床,更别说回到学校去了。
他本应该在昨天晚上坐马车回学校去的,但是因为某些不知道的原因,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这可不行。为了一点青春期的烦恼——或许应该不能称作青春期,不然吉贝尔的青春期也太早了一点,索拉雷想,那就称之为成长的烦恼好了——就不去上学,这可不是好孩子应该有的行为。于是索拉雷放下手里的报纸,走上楼去。
推开门,里面静悄悄的,走到吉贝尔的卧室里面,索拉雷看见床上鼓起一个包,看来吉贝尔还没有起床。
走到床边,索拉雷伸手掀开了被子,露出被子底下男孩子的脸。他还在睡着,不过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眼睛红肿着,好像昨晚哭了一整晚似的。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索拉雷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就看见吉贝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又闭上,抬起手揉了揉眼。
“起床吧。”索拉雷摸了摸他的脑袋,柔软的月光色头发其实和他自己的并不是完全一样,吉贝尔的头发更细软,打着卷,而他自己的则是略显粗硬的直发。
这时候索拉雷倒是有点希望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这样的话,不仅仅是吉贝尔,他自己也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了。再过一百年,两百年,也不用担心只有自己一个人。
索拉雷又叹了口气,把翻了个身的吉贝尔半拉半抱拽了起来,大声说:“是时候送你回学校了,吉贝尔,你已经错过了假期之后第一天的课了。”
“哦……索拉……”吉贝尔含糊地哼了一声,趴到了索拉雷肩膀上,然后他忽然身体一僵,猛地抬起头,看着索拉雷。
“我……”他说,然后又停下,咬了咬牙,用一种有些古怪的眼神看着索拉雷,又继续说,“昨天你让我去哈里斯邸送东西,是故意的吗?”
“哈里斯邸?”索拉雷反问了之后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哦,你是指那个盒子?那是件挺重要的东西,亚克西斯阁下让我以教父的身份把那里面的那个挂坠盒送给他儿子,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那挂坠盒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怎么了,吉贝尔?那个挂坠盒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或者是,你在哈里斯邸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虽然住在塞伦公馆,但是吉贝尔毕竟只是养子,而不是索拉雷的亲生子,就算亚克西斯能礼貌尊敬地对待他,昨天到访哈里斯邸的客人们可不都是绅士和君子。要是他们真的欺负或者侮辱吉贝尔,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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