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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就给自己留了一只野鸡。
野鸡早在半路上就处理过了,毛都拔了, 肝脏除了鸡心、鸡胗,其他的都扔了。
之前怕坏了, 抹了一些盐,再给鸡肚子里塞些蘑菇、野葱啥的, 外边抹成蛇蒿草的汁水,这是和边爹学的, 用树枝串上,放火边慢慢烤着。
她又从帐篷里拿出两个二合面的发面饼, 用细树枝串上, 也烤着。
“干点什么呢?”
边月不想傻傻等着, 干脆拿着锤子、凿子去干活了。
这个年代也许物品不多,但都是真材实料,不管锤子还是凿子都小有份量。
但这点重量她是一点不放在眼里的。
她准备凿通道了。
她的身高很是合适,因为不用弯腰了。
有神识,还不怕凿歪了。
确定一个点,开凿了。
“八十!八十!…”
其实她这是小锤子,应该是四十,四十。
边月左手拿着凿子,将它尖锐的一面对着石头,右手拿着锤子捶打凿子。
它的上面是个大圆面,确保锤子可以锤上头而不是锤手。
因为边月力道大,石头甚至会直接崩起,产生大裂痕。
边月在心里数着时间,大概十五分钟就停下了。
不是累了,是她得回火堆将鸡和面饼翻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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