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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只有一句话,“我们家今天没有外嫁的娘子归门,别说什么阿猫阿狗都上门来打秋风,赶紧滚。”
苗婉气笑了,“怎么着,没两天功夫,又开了回祠堂把我逐出族谱了?苗家的祠堂倒是也够随便的。”
门房不吭声,门口想着给苗婉下马威的嬷嬷忍不住了,扬声怒骂,“咱们苗家就没有那狼心狗肺状告亲父的贱种,还想着登上苗家的族谱?我呸!我一个做下人的都知道,这种不孝的玩意儿,当初生下来就该放在尿桶里掐死。”
乔瑞臣听得脸色发冷,上前一步就想去踹门。
苗婉拉住他,并不在意这嬷嬷的话,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不是说王氏娘家那老太太更能喷粪吗?
她跟能喷粪的计较什么,听进心里她生气对方就得意,对乳腺还不好,那她多亏啊。
所以她笑眯眯冲着阿墩挥挥手,“娘家可以不认我,但这孝道嘛,还是不能不尽,一码归一码,这会儿尽了孝,回头奏请陛下请羽林卫上门帮我要嫁妆的时候,才不会亏心啊。”
这时候周围早凑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不过看热闹的瞧着周围乌泱泱的人,都没敢开口议论,只看着阿墩将马车上十几个体面箱子抬下马车,还抬下了两个梯子来。
而后昆仑奴带着人利落爬上墙,将一口口箱子扔进了景阳伯府,守在门口倒座房旁边的下人差点被砸个正着,惊呼声不断。
“这是什么?”
“都是石头!这就是那贱种的孝心?”
“都给我扔出去。”
阿墩嘿嘿笑着扬声道:“这可都是乱葬岗精心挑选来的好石头,最适合堆坟头了,提前送给伯府的长辈们,早晚能用得上,我们夫人说,这点孝心,长辈们可千万别太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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