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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觉得她的动作似乎僵硬了一下,但也看不分明,只是翻来覆去想,原来她叫“惜年”。
希年露出一个看起来诚恳万分的笑容,语气轻快地说:“我下周要交两个报告,忙死了,恨不得一天给我四十八个小时,全是白天没晚上,这样图书馆也不关门,多好。”
费诺就没再多说:“注意身体,忙完记得回家看一眼。”
她点头,向门口走,费诺跟在她身后,一直送到门口,才转回来,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微微一颔首,直接问:“报告呢?”
接下来半月一次的导师——研究生会面云来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完一场,云来看着收拾东西的费诺,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
费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抬头问:“怎么了,还有事?”
他原来是想问一问“惜年”的事情,话都要出口了,忽然想到她既然是文博专业的,倒是可以问问那个师姐,赶快掐住话头:“没事,前两天打球过来头,拉到了腿上一根筋。”
费诺笑着看着他:“下次悠着一点,不要寒假回家,你爸爸看到你书还没读完,先落了一身的伤,我就辜负他的重托了。”
“没有没有。”云来赶紧说,“一点小伤,再喷两天药就好了。下个月我还要替院里踢比赛呢。”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把之前的严肃气氛一扫而空,云来这一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见费诺,如今导师见完,周末就算是提前降临了。
等他从费诺办公室出来,已经是晚饭的钟点,去食堂的路上正好遇到也往食堂去的室友蒋仲伟,就一路说笑着过去。
蒋仲伟高他一年级,和文博系出身的易华是同一个导师。云来始终不忘早些时候在费诺办公室见到的女学生“惜年”,于是牵扯了两句,话题就转到易华身上:“好些时候没看见易师姐了。”
“她最近在跟着导师赶图纸,每天神经兮兮地揪头发,找不到人很正常。怎么了?”
“想找她打听点事。”
蒋仲伟瞥他一眼,看见他的神色,立刻笑开了:“事?不是打听人吧?”
“确实是。”还是说得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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